陆明钦被气笑了,若非怕她对孟瀛余情未了,他早该揭穿那骗子的真面目,不过一小人罢了,日日躲在他人身后,净是见不得光的孤雏腐鼠
可身前的小东西还在絮絮叨叨,似是要他相信女孩子间的大好交际,却不曾想每一句都在男人的底线边缘狠狠踏过。
车厢内足够昏暗,男人的眉眼正巧落在晦暗处,他眸光意味不明地在眼前女孩微张的小嘴上顿住,
轻覆她后腰处的手稍一用力,还在絮絮叨叨的女孩便控制不住往前倒,
她慌忙伸手撑住男人的胸膛,便觉自个儿腰上的系带经受不住动乱,已快完全散开,而男人却还不依不饶,轻轻拨开腰封,原先只是用了几根手指,如今已将整个掌心都贴到她腰上。
炙热如火烧的触感瞬间隔着薄衫席卷,她脑袋似有闪电般一闪而过,四肢百骸在瞬间动弹不得,
她听到他呼吸稍沉,一面揉捏着腰间软肉,一面问她,“那他可曾这样?”
谢知鸢避无可避,又支撑不住腰的绷软,整个身子全然落至他的怀里,她手心下是男人结实的胸膛,隔着层肌腱,底下清晰的鼓动传来,
“表哥——”她声音急促又带软,只下意识地摇了摇头。
“回答我。”男人带着酒气的热意扑洒至耳廓,
“表哥——”
“嗯?可曾这样?”
有力的指节寻到了处腰窝,在女孩瞬间的僵直与尖叫中,带着固有的力道不轻不重盘弄指尖甚至陷进腰窝里,
谢知鸢急得快哭了,一面道没有,一面用手去推,未曾想才伸出便被一道抓紧,
纤细的手腕落至男人粗粝的掌间,而他在腰间的大掌处总算松开,可腰封没了他腕骨的支撑,随着他的抽离而直直下落,
两人都没去管它。
谢知鸢还在不住呢喃,“表哥——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