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外头正黑,小姑娘家不大安全,可要由邵某进行护送?”

谢知鸢本想答应,可又想起表哥的嘱托,最后只摇了摇脑袋,“谢过邵大人好意,马车外有护卫相送,还算安全,”她笑了笑,“改日再请大人喝茶呀。”

她本意只是客套两句,可对方却好似当了真,那双微浅的眸子静静落在她的身上,

泛着笑意的嘴角勾起,“那便叨扰了。”

回了陆府,谢知鸢正巧撞见陆明霏与镇国公对骂。

“我不要您管!自我生下来后,您有管我我一日吗!”

“日日混迹在别的女人那,宠妻灭妾,我没有您这样的父亲!”

谢知鸢注意到镇国公那手都高高扬起,可最终只是无奈收回,

镇国公离去后,谢知鸢死拉着陆明霏到了浮香居,看着她于被褥间一起一伏的背影,她也有些不好受地抿抿唇,

可这到底是他人的家事,她也不好过多询问。

将陆明霏送回,她便自个儿去了侧房沐浴。

沐浴时,谢知鸢强忍着臀间的酸麻,眼里憋着泪,搭在浴桶边的手臂白如羊脂玉。

墨黑的发丝如蜿蜒流淌的墨河,贴在少女精致的背上,漂亮的蝴蝶骨半露未露,

自飘着花瓣的洗浴水望过去,恰巧能瞧见两枚不大不小的腰窝,点缀在翘起弧度的上方。

洗漱了好半晌才消去酒味,谢知鸢左嗅嗅又嗅嗅,满意时才起身迈出浴桶。

四喜拿巾子替她擦身,才擦到软肉呢,便惊呼出声,“小姐,你是被人打了屁股吗?怎的这般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