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力度过大,女孩的手直接贴上了他的肌腹上,
心跳快得极不对劲,谢知鸢喘了口气,她凑到陆明钦耳边,“表哥,表哥——”
不知唤了多少声,男人自忽明忽暗中终于又抬起了眸,其中的暗流涌动要谢知鸢不禁想起冬日里的狼。
她是见过狼的,采药的途中,层层叠叠枝丫下,精瘦有力、眼神凌厉幽深。
谢知鸢自小脑里缺根筋,此情此景,他人会觉害怕,可她只觉有趣,
若不是爷爷拉着她,恐怕谢知鸢还能再逗留一会儿。
但她对危险之类的感触极为敏感,便如狼望来时,她浑身宛如被攫住般动弹不得,
此刻在表哥这般油冷而又透着与平日不符的危险的目光下,她抑制不住颤抖起来,圆溜溜的眼里噙上了泪水。
男人已经开始慢条斯礼捏起她的掌心来,神色暗沉沉的。
“阿鸢,”
令谢知鸢庆幸的是,他知道这是她。
可下一句却要她心尖猛缩。
“今日课业为何又错了?”他轻轻捏了捏她掌心处的软肉,幽幽开口,“已是第肆回了吧。”
与往日里发现她错时的严厉不同,
此刻男人的语调不疾不徐,甚至有种好整以暇的悠闲感。
表哥这也忒不清醒了!
她考核错误便要他记得这般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