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乔暮在呢,你真不用担心。”
箫迟听着议论,黑脸挤进人群,看到乔暮跪在地上,正在给个胖子做心肺复苏,皱了皱眉,把手上的烟扔了,快步上前帮忙。
乔暮看到他楞了下,反应过来立即吩咐:“掌根放在他胸部中央,胸骨下半部上,将另一只手的掌根置于第一只手上,垂直向下用力按压。”
她的手没劲,病人又特别的胖,每一次按压都要命的很。
箫迟略略颔首,十分专业的配合她的指示。
围观的街坊七嘴八舌,一边担心病人的状况,一边议论救护车怎么还不来。过了大概五分钟,救护车停到门外,倒在地上的病人也恢复了自主呼吸。
乔暮把病人交给来接诊的医生和护士,平静说明病人的情况,以及发病原因。
箫迟跟着接诊的医生把病人抬上车,如释重负的吐出口气,目光习惯性落到乔暮身上。
她身上还穿着运动服,头发固定在脑后,雕工粗糙的发簪斜斜插在头发里,脸上出了层薄汗,双眼沉静如幽潭。阳光笼在她身上,那股子挥不去的冷意散了些,好看极了。
围观的街坊让开路,救护车很快开出巷子,两人肩并肩往回走,谁都不说话。
太阳刚刚升起,空气里裹着潮湿的水汽,耳边不时响起鸟叫的声音。
箫迟偏头,视线从她额头上扫下去,停在她的嘴上,喉结无意识滚动。“晚上一起吃饭?”
乔暮不为所动。
箫迟摸出支烟,放在掌心敲了几下,叼嘴里。“那人怎么回事?”
“心脏骤停。”乔暮嗓音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