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迟点着烟,深吸一口,偏头吐出大团的烟雾,不再吭声。
回到仁济堂,刘妈已经买菜回来,老爷子还在附近的公园遛弯。箫迟去了治疗室,一言不发的把衣服脱下来,老实躺到病床上。“帮我拆线。”
乔暮戴上口罩、手套,瞟一眼他腹部的伤口,皱了皱眉,准备一番端着托盘过去。“昨晚出任务?”
“有个漏网之鱼。”箫迟曲起左手,枕到脑后,黑漆漆的眼望着她。“追了一夜,早上才逮着,我就直接过来了。”
乔暮不置可否,伸脚勾了张椅子过来,把托盘放到架子上,拿起剪刀和镊子把伤口缝的线拆下来。
刀伤,缝了五针,伤口愈合情况一般。
清理完毕,乔暮做好消毒,端起托盘放回去。箫迟看着她的侧脸,又问:“对人过敏,还是对花过敏。”
chapter 12
乔暮偏头,目光向下,眼神戏谑的跟他对视。“跟你没关系。”
“有,你摸了我的枪。”箫迟笑了笑,意味深长的口气。“枪认主。”
“那应该认你的左右手,而不是我。”乔暮把托盘收拾干净,抬手看表。
箫迟被口水呛了下,压着伤口,低低咳嗽起来。
乔暮眼底浮起一抹笑,垂下手,淡淡移开视线,双手抄进衣服口袋里,不疾不徐的往外走。爷爷再过半个小时才会回来,他昨天熬的膏药时间到了。
箫迟咳了一阵,捂着伤口慢慢坐起来,把衣服套上,晃去院子里晒太阳。
过了一会,乔暮从内院出来,手里拿着两贴膏药。“衣服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