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迟一一照做,回过头,对上她的眼,唇角勾起一抹笑。“对人过敏,还是对花过敏。”
“右手出拳,先肘后掌,木桩转动出左手。”乔暮上前一步,隔着很近的距离,曲起膝盖卡进他双腿中间,力道很重的左右顶了两下。“腿要直。”
箫迟脸上的笑意僵住,磨了磨后牙槽。“公报私仇呢?”
“是。”乔暮答的干脆,在他有所动作前,迅速退到一旁,示范了下动作,凉凉的语气。“一百遍。”
说完,双手跟要断了似的,无力垂下。
箫迟回过头,恰好看到她的眉头幅度很小的皱了下,禁不住又笑。
难怪昨天手没劲。
乔暮懒得理他,坐到一旁擦了擦汗,拿起手机看新闻。
过了几分钟,门诊那边的座机有电话进来,铃声大的有点刺耳。乔暮站起来飞快跑过去接通。
“乔暮,你快来,我家孩子爸忽然昏迷倒地,289号。”电话接通,女人慌乱无措的声音立即传过来。
“我马上到。”乔暮扣上话筒,绕过接诊台把药箱拿出来,背上就冲了出去。
箫迟停下来,擦了把脸上的汗水,从裤兜里摸出烟盒打开,取了支烟含到嘴里,打火点着,不疾不徐的跟出去,顺便把大门关上。
刘妈去买菜,她有钥匙。
进了巷子往前走,远远看到有户街坊家门外围着人,吐出口烟,加快脚步过去。
“救护车很快就到了,我已经打了电话,王姐你别担心,乔暮是医生,老莫不会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