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籍羽拱手道。
“请坐。”宋初一看了看他原本俊朗的脸上多出的伤口,问道,“伤势如何?可有反复?”
“无,先生令我提前走,一路上行的缓慢,没有大碍。”籍羽道。
宋初一见他下颚胡须凌乱如杂糙,神色也是恹恹,少了几分往日那股子英气,便道,“羽,你先去休息一下吧,将伤养好再想其他。”
“嗯。”籍羽应道。
寍丫不知道宋初一是否还生她的气,缩在一边不敢讲话。这一路上,籍羽也提点过她几句。他说,宋初一这个人浑身是毛病,但有个优点就是脾气好,只要对她忠心不二,哪怕做出再出格的事情,她都不会太在意。
这一点,寍丫也知道,她平时在宋初一身边的待遇,是一般奴隶做梦都想象不到的。
车云也告辞出去,令人为籍羽安排住的地方。季涣见籍羽心情似乎极差,也随之出去安慰。
“先生。”寍丫见宋初一起身往里室去,连忙匍匐在地,“先生。奴知道错了。”
宋初一淡淡嗯了一声,回屋内继续睡。
寍丫眼眶发红,虽然宋初一的态度依旧很冷漠,但好歹搭理她了。
宋初一窝在c黄榻上睡了不知多久,醒来时屋内漆黑一片,觉得怀里多了什么,不禁伸手摸了摸。
“是我。”赵倚楼道。
“你不是有自己住的地方吗”宋初一道。
赵倚楼翻了个身,面对她道,“我睡不着。”
“怎么,有心事?”宋初一懒懒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