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她的是沉默。
“别扭的熊孩子”宋初一骂一句,闭上眼睛准备继续睡。
那边赵倚楼不断翻身,宋初一忍不住压低声音咆哮道,“说你他娘是准备憋死自己,还是想烦死我”
“没事”赵倚楼绷着声音道。
宋初一也不是那种打破沙锅问到底的人,一夜相安。
次日清晨,宋初一再醒来的时候,赵倚楼已经不在了。
到了外室,寍丫见到她便连忙道,“先生,公子留了句话给您,他说他走了。”
“这么快?”宋初一道,“可是随着车云走了?”
昨天车云还说要过几日,怎么说走就走,那位大剑师收徒的心情就这么急不可待?
“正是。”寍丫道。
宋初一点头,转而问道,“白刃呢?”
“也跟着一起走了。”寍丫道。
宋初一龇牙,“这头白眼狼”
洗漱之后,用完早膳,宋初一便出去在营地里四处走走。秦人对读书人尤其尊重,尤其是宋初一还是这么受到器重的读书人,所有兵卒对她都十分客气。
秦国的风光还是那么熟悉,虽比不上中原美景的秀丽,但无论是山林和是河谷都带着粗犷的感觉,令人观之心胸开阔。
走到营地后面,宋初一看见一片开阔的糙地,一个身着布衣的魁梧男人立于其中,背影有些孤独,却顶天立地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