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将九节鞭舞动得有如流银。鞭结噼啪作响,不难想象灌注于其中的力道。而那人又舞得极快,用银鞭将自己周身完全地护住,丝毫不给任肆杯可趁之机。
任肆杯正一筹莫展之际,巷道那头忽然传来马蹄声。他回头望去,见长庚与霍鸣共乘一马,疾驰而来。而他这一回头,正给了敌人进攻的机会。
马背上的长庚见敌人将银鞭甩出,尖锐的鞭头冲任肆杯而去,不由地脸色一变,大喊道:“当心身后!”
任肆杯已闻耳畔厉响。他一矮身,那鞭头打进墙壁,带出一串碎石。任肆杯将辽公子打横抱起,向长庚跑去。坐在长庚身后的霍鸣跃下马来,在地上滚落一圈后,提枪站起,向这里跑来。长庚勒住当卢。马儿因这急停而扬颈嘶鸣,在原地打了个转。
任肆杯与霍鸣错过身,交换了个眼神。
霍鸣挡在前面,用长枪劈歪敌人击来的一鞭,却不料枪身被鞭子缠住。敌人要夺回他的枪,霍鸣紧握不撒手,二人一时僵持在了那里。
任肆杯跑到马前,与长庚一道帮辽公子坐上马背。
任肆杯叮嘱辽公子道:“这马快,你抓紧长庚,勿被颠了下去。”
辽公子哑声道:“快去帮霍家小子。”
任肆杯望了眼长庚,对他点点头,随后一拍马臀,让当卢奔了出去。
霍鸣的力气不敌“刀”。他眼见枪要脱手,大喊道:“任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