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之夕皱了一下眉,许是自己也幻想了一下,笑道:“没那可能。”
“嗯,我知道。”南昱笑道,凑近他耳边:“就算要跳,也只能给我一个人看。”
“有点咸。”风之夕道。
“什么?”南昱还想着跳舞的事,脑子没转过来。
“这羊肉。”
“啊!哦,我去给你倒杯茶。”南昱说罢就起身离开去找水了。
寻了一圈,除了酒,硬是没有看见有水,更别说茶了,看来只有回客栈才能喝了,南昱暗道自己失算了,看来这地方出门得自己带个水壶。
刚要转身回来,一个黑衣男子迎上前来。
“这位道友,可否借一步说话?”
南昱怔怔的望着他:“我们认识?”
“不认识。”黑衣男子道:“不过有一个人,你一定认识。”
☆、血亲
风之夕见南昱心事重重的回来,手里握着个什么东西。
“没,对了,这里没水。”南昱有些心绪不宁。
“嗯,我们回去吧。”风之夕起身道。
回到客栈,南昱跟着风之夕进了屋,还是有些恍惚。
“你怎么了?”风之夕问。
南昱将手里握着的东西递给他,风之夕拿过一看,是一只龙头钗,不解的看着南昱。
南昱脱去外袍,将里衣撩了起来,露出腰间的胎记。
风之夕仔细看了看胎记的形状,又看了看发钗,神色一变:“是那个黑衣人给你的?”
“师叔看见了?”
“嗯,类宿长老怎么会认识你?”风之夕道:“他叫孙索,西原的长老。”
“这是你母亲的信物吗?”风之夕问他,又用手抚了一下南昱腰间的胎记:“这龙钗的形状和你的胎记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