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主人……不要……”鬼切用尽最后一丝理智,在源赖光的耳边央求道。你是高高在上的主人,而我不过是匍匐在你脚边的一把兵器。做这样的事,您不值得。
为什么现在还要说出拒绝的话呢?源赖光有些恼火,将性器从鬼切的体内抽了出来。须臾,他按下鬼切的头,性器前段浮了些粘液出来,蹭在鬼切烂红的唇上。然后他一手捏住鬼切的面颊,沿着唇瓣分开的缝隙,将整个事物送了进去。鬼切发出一声呜咽,那事物顶端抵在他的咽喉上,他的喉中发出几声干呕,眼里沁出泪花来。
然而男人依旧不依不饶,一手扣紧了他后脑上的发,迫使他含住那根粗硬的事物。筋脉搏动在温暖的口腔中,带着唇舌都微微抽搐。
伴随着性器的抽动,津液无法抑制的从嘴边溢了出来。那事物抽出时,带着他的头也向前探去,送入时,又直逼他的咽喉。它抵住上颚,压住软舌,来回碾压着温暖的口腔。舌头也被带得蠕动起来,随之而来一阵更为猛烈的抽插。
他的双腮已酸胀得失去知觉,不断涨大的事物欲把嘴角撕裂。阴雨天灰蒙蒙的,而他却仍觉得光线刺目。几个深喉过后,他痛苦的闭上了眼睛。黑暗中,仿佛有濒死的白蝶重获新生,周身环绕起不详的磷火,振翅飞向远方。倏忽间,炙热的浓浆灌满口鼻,带着浓郁的膻苦。他呛了一口,粘稠的液体在唇边扯出一条白线。然后他的下颔被源赖光用手抬起,残余的浓浆尽数滑入喉中。
“鬼切,记住它,给我记住,不准忘。”源赖光钳制住他,复又将再度硬起的事物送入他的下身中。穴肉登时就绞紧了性器,空虚被填满后,碰撞出淫糜的水声。
“唔!”呻吟过后,他想逃离,却被源赖光死死楔在怀中。
为什么要逃呢,我明明这么喜欢你。不够,还远远不够,他要让他全身上下都沾满他的气息,要让他完完全全属于他,他要唤回他身体上的记忆。唤回他在他身上留下的所有苦乐。
有模糊的记忆在死海下翻涌,告诫鬼切快点逃走。与此同时,还有个声音幽幽响起:一切都为时过晚,你逃不掉了,鬼切,就像我、像我们、像你一样。
我?你们?鬼切双眼迷离。你们是谁,我又是谁?
“我们,就是你啊……”
可暗潮声最终被源赖光的声音打断,他用指腹自上而下揩下鬼切唇边流下的白浊,复又将手指按入鬼切口中。指腹被软舌卷住,将白浊也舔舐得一干二净。源赖光摩挲着鬼切的耳垂,神色颇为满意,他说:“发情期还有很多天,我们慢慢来。”
很快你就会哭着求我,就如你曾经一样。
雨一直在下,连绵不断的潮湿渗入一方密闭的卧室后,立刻被炙热的情潮吞没。鬼切的手肘搭在额头上,灿金色的眸中蒙上一层晶亮的水气。
源赖光俯身欣赏着他的杰作,鬼王的利爪在那具胴体上留下疤痕,疤痕周遭却是他留下的青紫咬痕。星星点点的白浊点缀在鬼切身上,口中和股间仍含着尚未冷却的体液,散发出源赖光的味道。
鬼切半张着嘴唇,口中残液滑入喉中。那唇被折磨得烂红,又被白浊染得晶莹,须臾扬起一个微小的弧度。他摸到源赖光的手,却不握住,只用手指在掌心处轻轻画了道线,像是刻意保持的一道距离。
“主人。”他凝视着源赖光。他的语气中依旧充满尊敬,不过被情色染了些亲昵的味道,像睡梦中发出的呓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