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江何:“”
晏江何朝对面的嫩粉色二十寸行李箱翻去白眼,毫不客气地说:“我能是什么意思?光天化日,朗朗乾坤”
“哦,不对。”晏江何说一半想到今儿个阴天下雪,遂灵活改口,“白雪纷飞,雾里看花,鲜花瓣都被我吃嘴里了,你还来问我?”
晏江何又笑起来:“张淙淙,你是不是傻了?”
张淙那头呼吸猛地一滞,又不敢长时间不接话,强逼着自己开口:“你我”
晏江何啧了一声,确诊道:“看来是真傻了。”
晏江何本以为,张淙在外头大口喘气,能说出点什么来,可惜张淙是个废物,最后终于慎重又虔诚地抠出两个没头没尾的字:“真的?”
“”晏江何脸皮一崩,贴着手机的那只耳朵莫名觉得发躁。
晏江何酸上牙:“不然还有假的?你也差不多行行好吧。”
晏江何的声音压小一些:“我问你,你不回家,不接我电话,不回我消息,还特意给我打钱,不就是逼着我来找你吗?”
“你快憋死了吧。”晏江何鼻哂,“我真是服了你了。你闹这么大一出,还要跟我划清关系,给自己弄得像个贞洁烈士一样。”
他徒手撕烂妖精皮,继续收拾张淙:“你真当自己是情圣了?说一堆文邹邹的废话酸我。我真是感动得要信了。就你那点小九九,还拿我眼前显摆。你不就是想向我证明,我放不下你,我舍不得你。现在你成功了,得了便宜,卖乖卖没完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