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完了天上紧接着再落,晏江何此举大抵是扯淡,不过定能将张淙摆弄得更讨他欢心。
果然,张淙肩头猛地一哆嗦。
张淙窝在帽子里,一口咬住牙闭上嘴,他怕一张嘴,心脏便能立时生龙活虎地蹦上天。
晏江何抬起左手看表,右手顺便在张淙帽子上兜了一把,丧尽天良道:“乖,我得先赶飞机了。不然要晚了。”
晏江何混账起来活妥儿的愧对畜生,他说完便转身就走,留张淙坐在墙头凉屁股。
张淙仍然没法抬头看晏江何一眼。他一双手抱膝,竟直接将脸埋进了臂弯里。
晏江何那厮道行颇深,多活张淙近一旬就是没法比。他顶天作案,却毛事没有,流氓耍完就走人,屁股都懒得拍一下。
晏江何赶时间,很快回了机场,过安检,又找到自己的登机口,掀开帽子坐在椅子上等。
晏江何坐了大概五六分钟,兜里的手机响了。晏江何摸手机出来,看都没稀罕看就知道,肯定是张淙。
晏江何接通,朝张淙劈头盖脸甩去一句:“年轻人,血力挺旺盛,缓过来了?”
没等张淙搁电话里吭气儿,晏江何又带笑嘲讽道:“地上凉吧?白衣服是不是都脏了?坐一腚墩儿泥,回学校要被别人追着屁股笑话。”
机场门口的张淙擎着手机冻手,站在一片白茫茫的雪花里:“”
张淙此时根本没心思管有没有人会对着他的后屁股笑话,他沉着声音问:“你刚才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