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岘岘……那里脏…”
说完这句话后,他就后悔了,因为男人只会变本加厉地欺负自己,更遑论此刻的任岘呢?
在他吸舔套弄的过程中,应颂的可怜宝贝颤巍巍的,一边享受唇舌以及男人喉道给的无上刺激,一边他的牙齿会不经意间扫过阳根上鼓胀的青筋与脆弱的包皮,会让他惧怕。
原来被人口会是这样的感觉,他小幅度地扭着腰,半阖着眼,沉醉地看着车顶,只剩下了下意识地挺臀,在任岘的嘴里进进出出,做着人类最原始的动作。
车内地方狭小,本身就不是做这种事的地方,他能在这样的环境里,时不时会有人从车外经过,感官与心理上的双重刺激几乎让他丧失理智,全线崩盘。
任岘更是恶劣,从他的衣摆下方伸手进去,捻住他左胸上的乳珠,轻微撕拉抻扯间,嘴里小孩的阴茎都会随之在他口中勃动几下,他单手扶着孩子的根部,伸出红润的舌尖,从底下,沿着青筋的描摹勾着舌舔回顶端,再从顶部一口含到底。
本是细水长流的吞吐,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应颂挺腰绷直了背,从尿道口流了几滴清液出来,任岘都来者不拒,将这些都吞进嘴里一并咽了。
应颂的声音染上了哭腔,扭着胯想要逃开,奈何任岘揪着自己的乳首,似是无可奈何地说道:“这是你自己选择的,怪不得我。”
应颂见他会错了意,眼泪淌了满脸,哭着道:“别吃,真的脏,我…唔……”
单单就是刚刚的那一下,没有经验的应颂几乎都要射了出来,但他不肯,他咬着牙绷紧了下巴不肯射进男人的嘴里。
“我真的知错了,你为什么不信我啊?你玩我可以,不该这样羞辱我的。”
男人的动作一顿,慢慢地撤走了在自己身上的嘴唇与大手,应颂这才从情欲的边缘一小步一小步,慢慢地把自己往回拉。
结果没曾想一阵天旋地转后,他直接跨坐进了任岘的怀里,他的头都快要挨上车顶,不得不低着头看着面前揽着自己的男人。
男人的面容模糊,唯一不变的是从一开始就没有发生过变化的香水味,气味极淡,但今天却成了催情良剂,应颂那被男人戏弄过说很白的,并沾着他的口水的阴茎,正周身通红,颜色淫靡,挤压在他俩之间,龟头上被刺激出的清液悉数都被抹上了男人的里衣上。
紧接着他就感到有人在半是托抱起自己自己一些,扒着他后腰的内裤边缘,并一把扯下,扯到腿根处,两只大掌皆是撩起了他的衣摆,往上提了提,自己已经让热汗浸透的后背忽而钻进一股凉风,他打了个颤栗,只觉任岘从他的腰窝往下,精准地两边各一个用手拖住了他的臀瓣,手掌从上往下地揉搓。
动作色情而黏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