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形成了一个男人敞着大腿霸气坐着,而他身形淫荡衣衫不整双手甚至被反绑着地跪坐在他怀里的姿势。
明明任岘连一个脚指头都没露出来让他看到,自己却在他怀里无休止地发着情。
鬓边的发丝都垂了下来,就这样男人还一只手替他把一侧的长发都拢到耳后,柔声问:“宝,你的头发是染过和烫过吗?”
要不是此时处境不对,应颂几乎都要以为那个温柔的任岘老师回来了。
他羞耻地把脸埋在任岘的颈侧里,半晌才答道:“不是,我是自来卷,头发的颜色也是天生的,医生说可能是因为营养摄入不均衡导致的。”
任岘吸了一口气,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道:“这样温柔标致的美人儿,是怎么忍心说出要和我分手的话呢?嗯?”
他最后看似从鼻腔里哼出的一道音,实则是把谴责般的力道都蕴到了手掌上,抬起一只手对着他一侧的臀瓣就是一巴掌。
之前都是隔着裤子扇的,今天没有任何阻隔,小孩的行为也被完全受制,他的心情越发雀跃。
清脆的巴掌声在应颂耳边炸响,那瓣屁股瞬间就疼得麻了,整个人僵硬着背,羞耻夹杂着疼痛让他又有些不好意思地扭着腰,在任岘的唇边索吻,用舌尖细细描摹他的唇线,以祈求他的宽恕,阴茎也因为这样的痛感更是跳了一跳,弹在任岘的下腹上。
他艰难地道:“岘岘,别,别打,我错了,我不该说这样的话,我真的错了。”
任岘的一只手顺着中脊线滑上了他的背部,并把自己狠狠拉向他的怀里,严丝合缝地禁锢住。
他扬起头想吻男人,而男人并未领情,而是把另一只手卡着他的下巴,手指继续进去逗弄自己的舌尖,问自己:“感受到了么?”
应颂的腿根处,男人的裤料下不经意的弹跳与勃动,他的感官突然被放到无限大,除了那掷地有声的心跳,他正用自己的胯细密地感受着。
那物的轮廓巨大,隔着两层布料,正冲他炫耀着自己庞大的身形。
应颂这下彻底慌了心神,而与此同时他的另一侧臀瓣在瑟缩间又被给了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