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岘直接解开了自己的皮带,把应颂的挣扎的双手都强制地绑在他的背后,一手继续上去卡着他的下巴,不时,吻便覆了上来,那诡谲多变的舌一如它的主人一般,紧紧勾缠住他的,撕扯似的强行把自己拽进他的嘴里,再行任性之事。
鼻间,与舌尖尽是他香烟散尽后的略微苦涩的味道,他如同发了情,身体里的火一下子被男人都点燃了起来。
同时,任岘在唇舌唾液交织间,发现应颂正贪婪且动作温柔地吸吮自己嘴里的味道,他一把撩开小孩的衣服下摆,将手从宽松的裤子里探了进去。
心底,脑中同时拉响了警报,从那往下就是禁区,应颂瞪大了眼睛,身体开始剧烈扭动,从记事以来从未被他人造访过的那里,被任岘的手精准地抓住,而自己本身就有些情动的阴茎,正以大手可测的速度勃起。
他不敢妥协与自己的情欲,在男人上下手其上之时仍是保留着一丝理智,而男人恶劣,凶狠的天性,与诡秘的话,让他惊颤不断,嘴里具是留着眼泪小声哭喊着岘岘的声音。
而在任岘说话的那一刻,他才发现,这个人真正地冲自己亮出了一口沾满血腥气的森森獠牙,“我并没有强迫你任何,你自己要来找我的。不喜欢就逃走,这不是你最爱干的事吗,乖宝?”
但出发点不一样,应颂在内心痛苦地叫喊,他只想及时止损,并不是像男人所说的,做一只缩头乌龟。
但应颂不清楚的是,其实这两个,本身就是同一种道理。
应颂想偏头躲开他的吻,虽然他有自己渴求的烟味,但他嘴里的温度会把自己烫伤。而被他强迫地卡着脖子,难以挣开。
黑暗中,任岘扒开了自己的裤子,褪到自己的腿根,把裸露到空气中的已经被他套弄揉搓得站得笔直的小肉棍放置在二人的面前,红晕立刻升满了自己的颈部与侧脸耳根。
任岘的动作并不显粗鲁,只是用手指圈套住他的,在小孩难以避免的抬臀送胯中细细地撸过他每一处敏感点,无论是用大拇指在红软龟头上研磨那处细小而微微翕动的尿道口,还是阴茎根部那坠着的饱满细腻的睾丸,就连上面的每一道褶,都让人如此爱不释手。
应颂被皮带绑着的双手,狠狠地用指甲抠挖着身后的真皮座椅,细碎的呻吟让他用鼻音哼了出来,他丢盔弃甲,彻底被男人有技巧的抚慰时蓬勃的热欲征服,不由自主地扬起下巴追随与任岘的唇舌难舍难分。
他的头发已经在大幅度的动作中散乱地到处都是,发红的眼尾,与染上色欲的眸子,但在下一秒,任岘与他分开,唇边挂着的一道淫靡的银线,很快就在任岘的离开中挣断。
男人最是了解男人的那点乐趣,身上的敏感点也几乎都是相似的,他欲求不满地探身去追逐任岘已经被自己舔得软了下来,甚至还留有自己唾液的嘴唇。
“你很享受我的吻和抚摸?”
应颂还未来得及反驳,在车窗外投来的微弱光线中,他看到任岘残忍地吐出几个冰冷的字眼:“还早着呢,乖宝。”
说着,应颂只感到下体似乎钻进了一个更加紧致而火热的空间,男人一次性将他的阴茎含到了底儿,但他似乎并没有什么技巧性。但应颂极具怀疑,甚至可以说这个人是故意地没有用嘴唇来包裹住牙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