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无一例外的,大多都是有人住、亦或是有人看守。
安隅呆的那间屋子,地处总统府地界最边缘。
本该是清冷的地方,可这日,异常热闹。
徐启政何其看得起她?
里三层外三层的警卫看着她,即便是插翅,也难逃。
她没有任何反抗,更无任何挣扎,一路下车走进这间屋子,万分平静,
平静到负责看守她的左封俨然不相信。
可事实证明,就是如此。
安隅进了屋子,看着这间简陋的屋子,大抵是无人居住,亦或是下人居住的地方,诺大的客厅除了一张桌与几把椅子之外,在无其他东西。
迈步过去,拉了把椅子做下去好。
整个人靠在椅子上,不吵不闹,似是异常享受。
原以为惊天动地的打砸声并没有传来,左封心底不知是安还是不安。
这日,徐启政来时,安隅正双手抱胸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
那淡然的姿态,看不出半分身处险境的窘迫与不安。
相反的,好似困住她的这一切;都不足以令她有半分不安。
大门的响动声让安隅落在臂弯上的指尖缓缓往下压了压,但仅是一瞬间,便放松了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