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声纷沓而至,不至于杂乱,但也听得出并非是一人的。
安隅扯了扯唇角,缓缓掀开眼帘望去,见徐启政,而后将目光缓缓移至一旁的温平与左封谁身上。
勾了勾唇瓣,似是讽刺。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说的就是他了吧!
“怎?阁下是怕我在捅你两刀。”
漫不经心的话语落地,温平与左封不自觉的倒抽一口凉气。
怕不怕?
谁知晓?
阁下不怕,她们二人不见得不怕。
这若是在让安隅捅一刀,她们二人都不用活了。
可以提着脑袋去见祖宗了。
徐启政冷嗤了声,迈步至一旁,拉开椅子坐下去,望着双手抱胸靠在座椅上的安隅。
“安律师好手段,”徐启政缓缓开腔,话语中带着半分欣赏半分冷嘲。
如安隅这班人,若是一心一意的为了天家,她们怎能说不是如虎添翼。
可这人,骨头太硬。
一身反骨如何都掰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