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你一起去,”叶知秋道。
一旁,走远了两步的温平听闻这话,愣了愣。
而徐启政,亦是如此。
一起?
大家都是精明人,若说套路,只怕还得算是徐启政最深。
叶知秋只见他颇为随意的点了点头,没有半分堤防之意:“好、你去换身衣裳。”
“换什么衣裳?”
“你穿这样,我眼疼,”言下之意,我还死你就恨不得昭告全世界你守寡成功了?
“你等我,”叶知秋深知徐启政那声我眼疼是什么意思,本来、她今日穿成这样也就是为了要他不好过的。
“去吧!”说着、徐启政还往一旁去了去,倚靠在栏杆上,好似真的准备正儿八经的等着叶知秋似的。
周让见此,一脸懵逼不敢言。
直至,见叶知秋进了卧室,
本是倚靠在栏杆上的人直起了身子,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住宅楼,那速度,逃也似的。
直叫周让看的一头雾水。
原来,平常丈夫的套路,阁下也会用。
连哄带骗将人给甩了,高手就是高手。
总统府地界广,旁的不多,配楼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