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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杯水,从一开始便是他的算计与阴谋。

想借此来告知徐子矜也许事情。

而徐子矜呢?握着杯子的手倏然收紧。

她直视徐绍寒,隐着内心的动荡与颤栗,“习惯了、放不放都无所谓。”

“即便过程艰苦?”他问。

“即便艰苦,”她答,肯定而言。

闻言,徐绍寒笑了笑。

徐子矜此时的风光亮丽全来自徐绍寒的成全,来自徐氏集团,倘若没了徐氏集团,她或许什么都不是,这是徐绍寒警告她的话语,可徐子矜呢?

她不知是装不懂还是真不懂。

“我养在鱼缸里的鱼儿,不管我喜还是不喜,那都是我的,你可明白?”

就好似安隅,不管他爱或是不爱,那都是他妻子。

“猫的秉性是不会改的,”徐子矜开口,与之争锋相对。

“天要下雨便会下,不会因为谁家池塘水满了而不下,《韩非子·扬权》曰:使鸡司夜,令狸执鼠,皆用其能,上乃无事,我只是站在我的立场来发挥才能,各司其职的道理,你教我的。”

“我给你利刃,不是让你拿它来伤害我妻子的。”

徐绍寒教会了徐子矜很多东西,他尽心尽力的将这个年长他不过两岁的女子培养成了一个商场女强人,将她培养成了公关界的一把好手,教会她怎样握住利刃去斩杀敌人,可今日,她却将利刃对准了他的妻子。

徐绍寒此时虽不动怒,但内心的阴暗早已尽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