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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长军目光一顿,整个人似是被人点了穴道,僵硬的坐在对面,望着安隅的目光带着些许震惊。

“你本该是为人民服务的政府人员,却在众多人欺负一个手无寸铁的小姑娘时没有半分怜悯之心。”

“不仅如此,你还包庇你儿子,纵容他成为一个墙间范,骆检察长,你有何脸面坐在我跟前跟我谈这件事情?”

“祈求原谅?若说骆雨风是年少轻狂不同时,那么为人父母的你呢?骆检察长也不懂事吗?”

安隅咄咄逼人的话语直逼骆长军,本是笔直的身子缓缓向前,冷眼怒视着眼前这个道貌岸然的梁上君子。

“你于我而言,就是个梁上君子,窃走了我童年时期对国家对政府对公务人员的信任,如今你同我淡原谅?你们一家子,你爱人自幼欺凌我,寒冬腊月的天气将我赶至门外忍受凛冽寒风任由我冻得瑟瑟发抖,严寒酷暑之日将我驱赶至阳光底下让我晒得头脑发昏,你儿子,觊觎我的美貌险些毁我清白,而你------。”

最后两个字,她咬的及重,那铿锵的语气一瞬间响彻整个屋子。

隐忍多年的委屈在这一刻险些冲出来,红了她的眼眶,可最终,她忍住了,要哭可以,但绝不可以在敌人面前掉一滴眼泪。

绝不行。

多年的坚强与骄傲让她学会了隐忍苦痛。

她怎会在罪魁祸首面前掉一滴眼泪?

安隅静了数秒,忍住即将冲出来的情绪。

“你最为过分,你让我感受到了整个国家的冷漠。”

“你现如今,大义凛然的坐在我跟前同我谈什么劳什子原谅?别说我没出手对付你儿子,我若是出手了,那也是你们的报应。”

年幼时,赵玲对她所做的一切怎能用言语来形容?

在赵波面前,她是体贴的嘘寒问暖的姑姑,在赵波看不见的地方,她将恶毒本质尽显无疑,恨不得能将她摁在水里淹死都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