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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我爱人登门叨扰实在是抱歉。”

“骆太太的嚣张跋扈,欺凌弱小多年前我就领略过了,骆检察长今日实在是不该亲自前来道歉,”欺负了十几年都未曾开口致歉,今日倒是有良心发现了?

安隅心底冷笑一闪而过。

只是面上依旧是端着平静的容颜。

年少时那个受尽委屈不吭声的小姑娘,在多年之后成了全国第一,更甚是有着惊人的定力与打太极的好手段。

实在是不免让人惊讶。

骆长军坐在诧异中回过神来,收回了绕弯的想法。

便开始直言。

“雨风的事情,我待他像你道歉,年少轻狂做出来时未曾想过后果,如果可以--------。”

“我只问一句。”

安隅素来不是个什么有教养的人,相反的,旁人说她没教养时,她兴许还会接上一句,因为我没妈教。

所以,今日、当她半道截了骆长军的话语时,心底没有半分不好意思。

她望着他,手中杯子在掌心转了一圈,又一圈。

“当年你为何袖手旁观?”她问,话语直白没有任何婉转之意。

赵家老爷子拿拐杖敲在她背上时,她不想求任何人,只落在这个在隆冬寒夜对她展露过关心的男人身上。

她以为,他与赵家人是不同的,可他用行动像她证明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赵家人的冷漠无情他占了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