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给哥一次,然后哥做回没有弱点的人,我继续做一只鬼。
好不好。”
迟杄从没拒绝过他,也没完全放开过手。
他的小弟是流金鸦片,是解渴的注射吗啡,是情欲良药,偏偏不是弟弟。
这次依旧说好,脱光了贴身拥抱。
饭桌上湿过,小穴柔滑易进入,可迟杄仅仅是贴着,阴茎放进迟楠两腿间。
“欠这一次,我不现在要。
你记得。”
干燥的手掌搔刮乳头,向下抚摸小腹。
叩击如征求未具意识的生命体允许。
吻沿脊柱顺流而下,温柔得像团乱麻。
迟杄想,方肆懿不走,他得带弟弟和孩子赶紧离开。
风筝线上或许能长出风筝,他许愿。
妻子怀孕的时候丈夫也会跟着吐,是个现象,我忘了叫什么了。
第27章
财神爷不旺财了,自甘堕落给凡人端茶送水。
黄包车在巷口放下人,方肆懿回想孔七提点他的话。
他们利益共生,方老板赚的银元除开戏院,跟孔老板分账。
一点小钱换把保护伞,不亏本。
十几岁打掉牙往肚里咽的日子,不好过。
“孩子,女人,什么时候要都有。
那唱词里说的,乱煞年光遍,到处是。
你的青春有限啊方老板。”
缓步过灯火昏昏的街道,方肆懿盯住皮鞋顶端的污渍,没有弯腰去擦。
孔七说的对,可惜对的不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