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杄仿佛听到可笑的事,哼出一声。
“在此之前,你打算登堂入室不成?”“好笑,你们迟家的堂我方肆懿不屑登!”“有种这个孩子你也不屑要!”“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眼看又要吵起来,两个人噌地坐下,谁也不理谁。
“我做的次数多。”
方肆懿决定讲讲理,试试。
“我进去得深。
并且,他是自愿的。”
迟杄抓住绑架做文章。
“自愿?自愿被亲哥哥操,你拿他当什么了。”
第一次强迫发生,方肆懿确实理亏。
不过他不信,迟楠挨操之后一脸我脏了的表情,能自愿和别的哥哥上床。
“起码比被挟持好。”
迟杄心虚了。
他和迟楠的第一次,是在对方无意识的情况下进行的,细究不清白。
“你策划绑架,是为了夺走骨灰。
动机不纯。”
迟杄找到了新的点攻击。
“你心里真有他吗?”这个问题问得方肆懿心烦意乱。
床伴换过不少,心里有,什么叫心里有?他不是戏痴,奈何三魂七魄贴戏长出来,身不由己,为别人的风月生死。
墙头马上遥相顾,一见知君即断肠。
这是心里有。
一场场病到头成了一场场空,敢说心里有吗?“你不敢,我敢。
很多年前就有,不该有,没办法。”
迟杄的指尖回味细腻皮肤的触感,似乎给烫到了。
“幸好我们的时间还多,十年,二十年,可以慢慢习惯。”
方肆懿没有回答他,打开梳妆台上的烟盒,取出一支香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