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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粉药 海棠僧 761 字 2022-11-14

马眼抵住乳头,顶弄小如雀的乳房。

顶弄再顶弄,没长几分肉的胸乳弄得变了形。

迟杄后退到他胯间,亲了肚脐。

“但不可以哭,哭多了对另一个宝宝不好。”

精液喷到胸膛、下巴,有点沾了鼻尖。

克制的眼泪吧嗒掉下,迟楠用手背抹,侧过脸不看他。

“我不想要这个宝宝。”

迟杄也躺下,张开怀抱。

他已经很疲倦了,仍愿照顾另外一份疲倦。

“你真的不想要,我们就不要。”

迟楠哭得更凶,摇了摇头,转身藏进他怀里。

吃软不吃硬,迟杄早把他看明白。

两种难过漫过交缠的四肢,化入溶溶的夜。

天宝大戏院的灯牟足了劲儿,照耀得远望北方一片亮云。

迟杄到预定的包厢坐下,粗略看挺卖座,开演了才知道原因。

这出《从君计》讲的是乱世中一个军人子弟救了名女旦,女欲以身相许,军人却坚持不受。

二人志趣相投,时常通信,保持君子之交。

后来军人战死,那女子凤冠霞帔为男子收尸,自绝于墓前。

方肆懿掐准了平头百姓好的几口儿,这故事置换在古代,也跟义气爱恋相挂钩。

“一指昙花,罢罢罢!”胡琴慢摇,戏演到最后一折,女子拔剑自刎。

“垂边枕杜鹃声稠,催长更漏,和黄土齐眉鬓走。

泉下友,鲛绡透,再鲠喉。”

方老板挽的剑花,比枝头最远的红梅花还漂亮。

叫好声翻动如雷,只有迟杄希望方肆懿真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