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眼抵住乳头,顶弄小如雀的乳房。
顶弄再顶弄,没长几分肉的胸乳弄得变了形。
迟杄后退到他胯间,亲了肚脐。
“但不可以哭,哭多了对另一个宝宝不好。”
精液喷到胸膛、下巴,有点沾了鼻尖。
克制的眼泪吧嗒掉下,迟楠用手背抹,侧过脸不看他。
“我不想要这个宝宝。”
迟杄也躺下,张开怀抱。
他已经很疲倦了,仍愿照顾另外一份疲倦。
“你真的不想要,我们就不要。”
迟楠哭得更凶,摇了摇头,转身藏进他怀里。
吃软不吃硬,迟杄早把他看明白。
两种难过漫过交缠的四肢,化入溶溶的夜。
天宝大戏院的灯牟足了劲儿,照耀得远望北方一片亮云。
迟杄到预定的包厢坐下,粗略看挺卖座,开演了才知道原因。
这出《从君计》讲的是乱世中一个军人子弟救了名女旦,女欲以身相许,军人却坚持不受。
二人志趣相投,时常通信,保持君子之交。
后来军人战死,那女子凤冠霞帔为男子收尸,自绝于墓前。
方肆懿掐准了平头百姓好的几口儿,这故事置换在古代,也跟义气爱恋相挂钩。
“一指昙花,罢罢罢!”胡琴慢摇,戏演到最后一折,女子拔剑自刎。
“垂边枕杜鹃声稠,催长更漏,和黄土齐眉鬓走。
泉下友,鲛绡透,再鲠喉。”
方老板挽的剑花,比枝头最远的红梅花还漂亮。
叫好声翻动如雷,只有迟杄希望方肆懿真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