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劲儿消去大半,爱欲取而代之灌满了四肢。
掰开两条腿,或者折起一条腿,从正面,背后,侧面,操得弟弟哭出声音,哭着叫好爽。
让他把重量挂在自己腰上,精液填满交合的部位,沿腿根流,还在做。
阴茎滑进满是精液的阴道,反反复复撞击。
白天的性爱柔和而疯狂,晚上则是不要命了。
顾及留印子没烙下的吻痕,手印,迟到地盖在弟弟身上。
接连被插的肉壁收紧,汩汩淫水冲刷精液,刷不干净。
强烈的性事中,迟杄忘记了他是个伤员。
迟楠心中郁闷,也正需要做些事忘记许多。
“二哥好大,太大了,吃不下了”窗帘做了两具肉身的掩体,剧烈地掀动着。
迟杄越过窗帘吻他,急促类似吞吃。
“哥太需要你了。”
迟楠不懂是哪方面的需要。
嘴唇,皮肤,阴茎,还是膨胀的占有欲和保护欲。
他的迷茫来自多个方面,然而无法拒绝。
最后一遍射精是从背后。
被抵在墙边,张开腿,迟杄跪在他身后。
“我们以后不做了,好不好。”
迟楠哭了。
眼泪上涨,把房间变成泥泞的海。
精液一滴一滴钉住海。
“听你的。”
迟杄的额头埋进他肩窝,烫人。
他发现二哥发烧了。
上楼前,迟杄坐在花园的台阶吹了一小时风,散熏人的酒气。
裸体相拥入眠,肩胛骨依偎心口,交换体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