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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粉药 海棠僧 747 字 2022-11-14

酒劲儿消去大半,爱欲取而代之灌满了四肢。

掰开两条腿,或者折起一条腿,从正面,背后,侧面,操得弟弟哭出声音,哭着叫好爽。

让他把重量挂在自己腰上,精液填满交合的部位,沿腿根流,还在做。

阴茎滑进满是精液的阴道,反反复复撞击。

白天的性爱柔和而疯狂,晚上则是不要命了。

顾及留印子没烙下的吻痕,手印,迟到地盖在弟弟身上。

接连被插的肉壁收紧,汩汩淫水冲刷精液,刷不干净。

强烈的性事中,迟杄忘记了他是个伤员。

迟楠心中郁闷,也正需要做些事忘记许多。

“二哥好大,太大了,吃不下了”窗帘做了两具肉身的掩体,剧烈地掀动着。

迟杄越过窗帘吻他,急促类似吞吃。

“哥太需要你了。”

迟楠不懂是哪方面的需要。

嘴唇,皮肤,阴茎,还是膨胀的占有欲和保护欲。

他的迷茫来自多个方面,然而无法拒绝。

最后一遍射精是从背后。

被抵在墙边,张开腿,迟杄跪在他身后。

“我们以后不做了,好不好。”

迟楠哭了。

眼泪上涨,把房间变成泥泞的海。

精液一滴一滴钉住海。

“听你的。”

迟杄的额头埋进他肩窝,烫人。

他发现二哥发烧了。

上楼前,迟杄坐在花园的台阶吹了一小时风,散熏人的酒气。

裸体相拥入眠,肩胛骨依偎心口,交换体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