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给我蹭一蹭,就不渴了。”
迟楠无奈地脱下睡裤。
在这样的夜晚,未痊愈的枪伤凑热闹痛起来。
可他不想喊痛。
混着酒气的鼻息先喷在大腿。
托起弹性的臀部,迟杄闭上眼睛舔。
“嗯哥,别舔那里”打颤的脚尖蜷起,在床单上划出痕迹。
迟杄格外沉默,舌的温度高过手指。
扫过粉红的肉壁,吮吸阴唇,鼻尖刮过阴蒂,舔得迟楠崩溃求饶。
“别舔了哥二哥好痒”二哥向来疼他,要什么给什么。
握住勃起的阴茎,直插了进去。
迟楠的胸部胀痛,呻吟里有了预感。
将头颅贴在胸间,在缓慢深入的抽插中耳语:“有人找事儿?”迟杄摇头时蹭乱了额发,掩住涣散的视线。
“外面太乱。
你不要长大。”
从前迟楠不关注他们的事业,因为觉得自己不属于这里,不属于锤炼钢铁的军营,不属于有限的某一片土壤。
真回不去了怎么办?哪天没人庇护他了又怎么办。
不想谈。
“哥,别着急。”
委屈来得莫名,亟待发泄。
“胸口涨,给我舔舔。”
迟杄头回用嘴吮掉他的乳汁。
先前几次涨奶按摩得恰当,这次没有结块,也没有滞塞。
捏住一只胸乳挤,乳汁就从乳孔冒出来。
吮够了味儿,任乳汁到处淌。
双腿大张,阴茎下的小穴还未闭紧,奶液从乳头流到小腹,迟楠舔着中指看他。
那双眼中的欲望能传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