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怪哥哥?”迟楠沉着脸瞥去一眼,拉过手臂狠狠咬下。
牙齿嵌进肉里,忽地松开了。
一圈青紫,临近见血边缘。
没有痛的神色,迟杄爱怜地亲他。
唇舌纠缠,亲得迟楠头昏脱力。
他想,现在咬断二哥的舌头,他也不会怪自己。
当然仅止于想,没有真的咬。
下不去嘴。
迟杄埋在他肩窝,蹭了蹭。
“还想做。”
阴茎听话地顶弄,动作逐渐变大,囊袋拍在屁股上啪啪作响。
迟楠后悔没咬断他的舌头了。
洗完澡擦干净,趁白天家中屏退了佣人,一件浴袍裹两人上楼去。
踏上最后一阶开始,接着吻摔到床上。
嘴唇落在颈后突出的骨头,沿脊背寸寸飞落到尾椎。
“我以为你会拒绝。”
听他这样说,迟楠余下的愤怒熄灭了。
二哥向来八风不动,运筹帷幄,怎在自己面前流露了弱态。
“我是觉得不应该。”
不应该。
迟杄回想他生命中的不该。
红灯白雪的庙会节,交握的棉手套,金色糖人闪亮。
十四岁的迟楠接过,吧唧亲了他一口,他脸红了。
这是不应该。
“回不了头。
走太久了,回头的路也照着你。”
浅尝辄止地亲,唇与唇游戏,迟楠溺在温柔的爱抚中忘了反抗,又给身上的人攻进去。
两个人侧身做,操干肉穴同时,指揉阴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