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跟穴一样想要了。”
迟杄有技巧地舔进耳朵,“想让哥舔耳朵还是下面?”在性事上,他二哥比方肆懿那头驴体贴多了。
“嗯耳朵”“不能太宠你,我要舔下面。”
先亲了亲睾丸下的阴蒂,用接吻的方式,半吮半舔,亲出啵的声音。
“宝宝真好吃。”
那称呼的羞耻感推迟楠逼近高潮。
“你别叫腻不腻歪。”
舌尖模拟性器进入,嘬着肉穴分泌的淫水。
“宝宝。
就是我们家的宝宝。”
自下往上舔,夹杂吮吸,舔得迟楠受不住了。
“二哥,二哥别舔了”迟杄擦擦嘴,趴在他小腹。
“想听宝宝叫我的字。”
他亲了亲红肿的阴蒂。
“沐沐青。”
额头乱蹭肚脐,迟杄抬起头,笑的余韵犹在嘴角。
“听你的。”
刚捣进,还没开始密集的操干,迟楠高潮了。
身体因高潮拉成一张弓,胯骨仿佛将振翅而飞。
迟杄不要他飞,要撞碎蝴蝶翅膀,湿漉漉、脏兮兮地沉沦,交媾下坠。
射精时缓慢地抽送着,这种享用他很受用,不愿出去。
“宝宝里面好热,好紧。”
迟楠神志不清往前躲,卷入铺天盖地的亲吻。
无处施放的吻印在锁骨,乳头,膝盖,带一点冰凉的绵软。
“再等等。”
第一次完整拥有,太珍重。
换床单时,迟楠缩在被里成一团,委委屈屈窝在床脚。
迟杄从棉花中扒拉出脑袋,使劲亲下去。
分开时,两片薄唇见红肿的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