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怎么办,高声尖叫招来租界警察,告诉他们我的哥哥洗澡时强奸了我?忽被顶到那一点,叫声过分甜腻,慌忙用手盖住。
迟杄却喜欢,把捂嘴的手背到身后。
“这里舒服,多看看。
嗯?”放慢了节奏去顶那点,磨得迟楠眼泪汪汪。
“不要了不要了”对二哥从小的畏惧让他收敛了獠牙,没想到迟杄也看上了他的屁股!“不要吗?”每问一句狠顶一下。
“真的不要?”被磨得泄了身迟楠才松口。
“要。
要。
快点。”
肩胛骨靠在瓷砖墙壁,抬起那只崴到的脚。
拨开阴唇,舔舔勃起的阴蒂。
“好湿,好多水。
喜欢做这件事吧。”
身体在舔舐下兴奋颤栗,代替哭泣和摇头做了回答。
舌头细致地舔进潮吹后的穴,整个进入。
“喜欢可以多做。”
粉红色阴肉被舔到完全打开,再被阴茎塞满,插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迟楠的眼泪决了堤,流个不停,上面淌水,下面也淌水。
关了淋浴,体内汹涌的水声清晰。
“不要不要射在里面”他放弃了,唯有这条底线。
最后一字黏连齿间,迟杄射了。
吮吻松软的胸部,遗憾地说:“晚了一步。”
浓浊的精液灌满阴道,不由自主夹紧腿。
比起恨,沸腾的更多是无头绪,以及破禁的快感。
跟方肆懿做时,纲常伦理像远在天边的枷锁,潦草地知道存在。
跟迟杄做觉出背德偷欢的味道。
毕竟他们相处过一些年头,那时候的二哥不会像现在这样,触摸所有私隐,迷恋地亲吻他。
阴茎留在里面,迟杄抱他重新洗澡,黏糊糊地亲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