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团雪融进温热的水里,趋近透明。
方肆懿用胸膛接住他,低头啮吻年轻的喉结,倒似交颈。
手指拨开阴唇检查,小洞泛可怜的红色,是被操狠了。
迟楠觉出身体里进了东西,缓慢地清醒过来。
那只操弄的手戴枚玉扳指,大拇指揉弄阴蒂。
“大清早的,发什么疯。”
他已经习惯了,只是羞,没有动怒。
方肆懿见他被搅醒,抽出手指。
“想看看受伤没,一时没忍住。”
那手被抓回下面,握住晨勃的阳具。
两个人都硬得要命,没多废话。
迟楠的手握住两根东西,方肆懿的手握住他的。
“我等会儿要出门,家里有人,不会让你饿肚子。”
肩膀差不多宽,他却够把迟楠圈在怀中。
这是男人抱女人的抱法,迟楠不大适应,听他今天不在家,勉强忍住了。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啊?”方肆懿懂得他的弦外之音,指腹重重蹭过龟头。
“我一定早早回来。”
重音咬在早字上,恨得迟楠牙根痒痒。
心里有了盘算,恶作剧般的,在方肆懿颊边亲一口。
方老板诧异之余,忍了又忍,没有喜于形色。
“再瞎撩饬,我不走了。”
迟楠看出他明显的忍耐,头回尝到胜利的滋味。
显然他没有细想这行为的究竟。
在两对交叠掌中撸动,方肆懿射到迟楠小腹上。
埋进柔软颈弯,感到死不足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