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肆懿放他一条腿在腰间,搂住好睡。
太累了,太尽兴,明早再清理。
枕着匀称的胳膊,迟楠舔舔嘴边溅的精液。
他想,马车上方肆懿没射到自己嘴里。
若想做个大方的绑匪,干脆别碰自己。
要把坏事做到底,就别留情。
当反派,得仔细别死于多情。
脑子钝钝地转,想起马车外那人叫他方老板。
土匪的真面目是个小戏子,小戏子还把他这个大帅的儿子给干了。
困意上来,不去想了。
昏睡前最后的想法是,明天问问苏三是谁。
半梦半醒的方肆懿琢磨,怎么入城时没遭盘查。
他不知道,新上任的市长迟杨今日来京,吩咐过不许夹道迎接。
汽车堵在城门口,借空当认出了方老板的马车。
四角挂铃铛,好比那头面中八宝攒的流苏步摇。
迟杨听好赏游的二弟说过,出于对粉艳传说本人的好奇,静静观察那架马车,等风掀开车帘,一探何方神圣。
可惜马车进了城门,车帘纹丝未动。
那时的迟楠擦去嘴角津液,正靠在方肆懿身上喘息。
城门到方老板家的距离,大概是今天的丰台到昌平
第05章
迟楠睡得沉,方肆懿给他揉了揉合不拢的大腿。
使唤下人打热水,添满屏风后的木桶。
早晨的阳光穿透窗棂,成格地洒进桶里。
迟楠搂在怀中,接近一小团雪。
吻痕淤青交错分布,在纯净之上踩出脚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