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扯时松开两粒扣子,精液射到迟楠锁骨窝,亮晶晶挂着。
“乖孩子,做得好。”
方肆懿让他坐上来。
迟楠空洞的大眼睛滚下两行泪,身上的孽这辈子洗不清了!“别亲我,我脏。”
方肆懿搞不懂他天天在想什么,又亲了好几下。
“不脏,比我干净得多。”
天外遨游的魂儿钝钝地回来,想到刚做了什么,恨不得剁掉两只手。
恨意钻出他快爆炸的心,落成锤在方肆懿肩膀的拳头。
“你脏!你弄脏的!死去吧!”方肆懿听了开怀大笑,去握乱颠的拳头。
“快死了,欲仙欲死。”
龟头泌出没射完的精液,恰好做润滑。
拳头用力的迟少爷被人钻了空子,轻易给操进去。
方肆懿才发觉,他已经湿透了。
马车开进星子初洒的夜幕,到了地方。
院子是三进三出的,地角偏僻些,方老板不缺钱,图个清静。
心情好,对待迟楠格外温柔。
把人放在新换的蚕丝被上,边解扣子边胡乱亲嘴儿。
迟楠眨巴眼睛不出声看他,突然问:“你图什么。”
说这话时,他愁得像一个白头的秋天。
方肆懿折起他膝盖,叹出口气。
“图我欢喜。”
迟楠一瞬不瞬,似在思索缘由,以寻得解脱之法,然而无果,慢慢皱了眉:“有病。”
想逃跑,跑不出去,跑不回家,能怎么办呢。
姑且过了今夜再说吧。
瞎搞到后半夜,湿漉漉敞开腿,一合上就打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