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肆懿寻思,进城时没被拦,怎么进了城反被拦住。
外面传来洪亮的问候:“方老板,可舍得回京啦!”听声儿猜到了是谁。
先没理,按住要爬的迟楠,隐有勃起之势的阳具正对面门。
扣住脑袋,挺进细细喘气的口中。
迟楠受了惊,暂时忘记了咬掉它。
接过吻的口腔湿热紧致,方肆懿舒服地哼出声,悠悠回话:“天气太热,下乡避暑罢了。
胡队长好眼力。”
马车外是保安队长胡先骋。
嗜酒如命的人,省了酒钱去换方肆懿的戏票。
不能说这不是种情义。
“您可算回来啦,没您的戏听,我喝酒都没味儿。”
得了夸奖,胡队长心里美,忍不住多说那么两句,“您什么时候再唱苏三啊?哎哟,我昨个儿夜里还梦见”迟楠憋屈地吞吐着龟头,一手虚握柱身,一手弄囊袋。
思考了咬掉这玩意儿的可能性,沮丧地得出不可能。
方肆懿不比自己善良,应该会先奸后杀。
“给您安排上。
不给谁面儿,不能不给座儿面儿。”
手指插进新洗过的发间,方肆懿由内到外舒坦。
如果迟少爷次次这么乖顺,他愿拿出十足的柔情疼爱他。
“可惜我最近伤风,得下周开戏了。”
装模作样咳嗽两声,胡队长当了真。
“哎呀,那我不耽误您了。
这一路舟车劳顿,赶紧回去歇歇。”
马车开远,还能听见响亮的吆喝声:“等着您了!”顾及车外有人,方肆懿憋着没泄。
待马车拐弯,快速插几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