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映乐在西州,那他就去西州找他,所有经他人口之言都不及他亲自去见映乐之后听他说。
等景奂入皇城太久了,他等不了那么久。
“想去西州吗?”
沈棣棠对于晏或这么一问并不诧异,比其他和景奂知对方平安只需承受分离之苦,晏或承受的远比他们要痛的多,现在知映乐还活着,晏或有怎么可能在忍上三五年。
“你有什么打算?”沈棣棠知道晏或肯定是从知道消息的时候就在打主意,但让老皇帝放晏或离京,太难了。
“水患。”南州大旱,西州也不见落雨,钦天监言明此次水患西州可能也不能避免,起了水患总是需要朝廷派人去治水的。
南州他去不得,但西州他就无所顾忌。
谈话间两人回到屋里,沈棣棠见晏或拨弄机关,便开始重新铺床。
水患的确是离京的好机会,“可要是钦天监此言是虚言呢?”
虚言,晏或目光变得狠厉,就算是虚言,那它也得变成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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