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护卫,他们可还听话?”唐子盛带了大队人马过来,为的就是在演兵场先弄出一块水泥地,日后训练也方便些。
“不算难管。”沈熠然也是在兵营见识过的,唐子盛招收的这一千人都是困苦之际被救下的流民,比起那些招收来的士兵少了几分锐气,就是有私底下不满他的,总还是好解决。
“那他们可曾做过什么出格的事?”唐子盛还是掺了几分担忧,毕竟如今兵营除开煮饭的人里有几位上了年纪的哥儿,其他都是实打实的小子,就是沈熠然武力值高,却也防不住有些嘴巴不干净。
“有,但已经被教训过了。”沈熠然倒是不生气,他是知道兵营是个什么环境,一千人总是有那么几个不开眼的,这样的人你要给够他教训,之后便再不会胡言乱语。
“若是屡教不改,就军法处置吧,我记得我当初写下的军纪是有这一条的。”
“嗯,不过你的军纪的确算是治理有方,我记得在西北见过的士兵营地,留宿之地没几个像你这兵营一样整洁干净。
还有你的这套训练方法,也是以前我不曾见过。但用起来效果却出乎意料,若是日后的士兵都是如此训练,和外邦人交手也不惧。”
唐子盛轻笑,“听沈护卫的意思,没来兵营前你以为我的手底下的兵都是酒囊饭袋?”
“酒囊饭袋需要大量钱养着,我想你还不至于出这个财力当冤大头。”
“呃……”说的是实话,但是还是噎人的很,于是唐子盛索性转移话题,“我之前听缪巡检说,兵营里有个生的像哥儿的小子实力不差,你来这些日子可觉得他是可塑之才?”
“你说的是杨二狗?他的确是难得一见的将才,前不久已经打过兵营里的一位百夫长,我便提拔了他,你若要将这一千人练做精兵,他当的起这个统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