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还剩下一些,陶粟用发圈把湿发扎起,端着水盆顺便去杂物遮挡的暗角处擦了擦身,顺带换上先前被顾川洗净烘干的棉裙与一次性内裤和卫生巾。
有她刻意转身以作阻挡,谁也没发现她期间的小动作。
陶粟的经期一般只来三四天,眼下已经没有多少经血,显然是很快就要走掉了。
这回换下来的衣服,她没让顾川有插手的机会,直接自己就着用剩的水搓洗干净,挂在地垫旁的火盆边烘烤。
而随着天色渐沉,外头的风雨却越来越大,风向多变,一向平稳浮在海面的顾家海排房忽地颠簸起来,连带整片外角也在猛烈的风袭下游离开聚集地稳定的蛛网角位置,变得震荡不已。
断掉的海排道方向传来一阵懊恼的唏嘘杂声,海民们没能将断链的两侧开口用藤绳成功牵引,反而被风吹得更远了,再连上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极费人力手脚。
陶粟平衡感差,原本好好地坐在小凳上就着火盆烤头发,差点因这一变故一头栽进火里。
吓得边上的顾川刚毅的面容陡然变色,急忙展臂一拉,将她重新捞了回来。
陶粟又轻又软,如同一团无骨嫩肉,被拽得直接撞进了他的怀里。
她身上带有清新自然的海盐香气,与原本纯粹馥郁的奶味体香相融合,繁复的气息温秀脱俗,如花树堆雪潋滟绝绝。
顾川还没来得及换下湿衣服,红着脸匆忙将陶粟扶正。
他的体格健壮有力,浑身上下各处梆硬,纠结起伏的块状肌肉如同一块块硬木,把陶粟碰得不轻,好似是撞上了一堵硬墙。
好一会儿功夫,她的脑袋瓜都嗡嗡地直响,双手捂头,懵懵的看上去更加呆怯姣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