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灼尚且年幼,即便同岁,在谋略武、艺上确实不如你,若是你中途不去做那劳什子文官,不去弄那些争权夺利之事,你以为这大将军之位我会给谁!”战场上伤到肺部本就不能全好了。谢成说到这处又急喘起来。
谢问渊没有说话,只是又起身给谢成倒了杯热水。
等谢成气顺了,谢成才又慢慢说道,“我心下念的就是将大将军之位交给你,可是如今你已身做当朝丞相,手握大晸四之一的兵权,又统帅百官,权势惊天,若是再将大将军手中兵权放到你手上”
谢成道:“就算我信你并无二心,但这般时候哪个皇帝能容忍一个能与其匹敌甚至权势在其之上的臣子站在眼前,魏和朝那般兵权不足皇帝都不能忍,更何况是你?若是这般时候,他向你攻来取你性命,你能不反抗?届时是甚局面,我不敢想。”
“越是想到这些,我就越是痛恨你去做了这文官。”
这也算是这么多年来,谢成第一次与他这般说出心中所想了。
谢问渊沉默许久,才道:“将军所言,我自是明白,我亦明白,做了这丞相就做不得将军了。”
谢成心下一痛,只听得长子又缓缓说道:“我志不在高位,只想天下太平,这一点也望父亲能明了。”
谢成没有应声,谢问渊也不再多说。屋中安静许久,谢问渊才又转了话题说道:“今日来此,我还有一事想求将军应允。”
“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