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奇的是,几只狗狗不仅对这个陌生人很和善还很听话。
岑归晚整理了一下衣服,一边叫狗狗回去。
自己则准备回司药房了。
这一切殊不知早已落入了一个人眼里。
可他并喜欢这些出格之事,他讨厌一切过于生动的东西。
“要小的,把这个不懂事的宫女杀了吗?”
“杀了?不用。今日我的心情还好,暂且放过她。”
可只有苍致自己知道自己的心情糟透了!想把所有的东西都撕碎劈烂。
就在那个小太监以为这件事到此为止的时候,苍致又突然发话,“把她带到我宫里来。”
小太监就知道这个喜怒无常的主儿一天不搞事情就不行。
岑归晚刚回到司药房,就被人架走了。来拿人的人一句“无垢斋办事”就把要为她说话的司药打发了,岑归晚也知道自己也许又招惹到了不该惹的人。
叹了口气,推开架着自己的人,说了一句,“我自己走!”就跟着人走了。
而司药房的人都以为岑归晚是回不来了,毕竟无垢斋那是怎样的地方。
如今宦官当道,皇权式微,这个无垢斋就是宦官苍致的府邸,虽在皇宫,却独立划府。
也不知道岑归晚究竟怎么惹到了苍致这条疯狗。
对的,疯,这是所有人对他最恰当的评价。
喜怒无常的他经常上一秒还在跟人说笑,下一秒就掰断了别人的脖子。
岑归晚刚走进这个无垢斋,就觉得这个装修不太行,太阴暗了,如果是自己,自己多少得改一下。
然而还不等岑归晚想这个装修的问题,后边的太监忽然就一脚踢了她一脚,猝不及防,自己咣当一声就跪在了硬石板上。
岑归晚疼得闭上了眼睛,然而等她睁开眼睛的时候,自己的脚下开始慢慢流过一滩血迹。
忽然腰上多了一只手臂,将她忽的凌空抱起。
她实在没搞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