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陆哥的反应也不对劲, 这要搁以前,谁敢这么说他,那不是早跳起来跟你干架了?”
“同志们同志们。”听着这一连串说不上重点的发言,马跃恨铁不成钢,就差直接拿手掌心去拍桌子了,“你们说的这些都不重要啊,现在问题的关键是,咱们老陆他什么时候把沈队给叫过沈队。”
马跃平常和这两人来往颇多,倒是一眼就能抓住这个重点,要知道陆清河以前管沈长言,从来都是直呼的对方大名。
只是大家吃惊归吃惊,讨论归讨论,碍着办公室里有人休息,窸窸窣窣凑在一块儿八卦,没说上几句话也就各自散开了。
沈长言是真的累,难得招了办公室里众人的心疼,他们噤了声,周遭环境也恢复安静,自然更适合由人休息安睡。
头顶上挂着的风扇和笔尖落下的「沙沙」声一起,时间不知不觉就到了下午6点。
办公室里有人起身,陆陆续续走了些去食堂吃晚饭的。
之前一直是陆清河在负责恒河钢厂这一部分的案情梳理,由于有关陈爱国父子的部分信息缺失,所以他只能填一半,又在纸页上留出一片空白来,打算等到后期调查结果清晰之后,再将这部分数据填写进入。
马跃中途来叫他过一次吃饭,但是陆清河伸手指了指熟睡的沈长言,又摇了摇头,意思是我不去,先守着他。
于是对方从食堂里回来的时候,还贴心的给他带了两只白馒头和一盒炒白菜。
随意往肚子里塞了些晚餐,然后又继续完成剩余下来的一部分的工作。
人一旦认真做起了事,时间总是过的很快,从夜里19点、20点、到21点之间,不断的有人起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