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平白坐到人家的办公桌前,总是会显得有些许突兀, 于是双方商议之下演了一场小戏。
“陆清河, 恒河钢厂的案情梳理报告怎么还没写完,磨磨蹭蹭的不好好做事, 现在立刻把东西拿上去我的办公桌写, 今天写不完就不准下班。”
“好嘞沈队。”
嘴上说着不高兴的话,但是沈长言的语气却是十分的沉稳和平缓,甚至连个高低起伏的调子都没有。
而陆清河这边的表现则为更甚, 他平白无故挨了这样一顿骂,竟然连半分反驳的话都没问的出口,就立即狗腿的站起身来应了句「好」。
办公室里余下众人目瞪口呆,纷纷惊异的看着沈长言径直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前。
早上陆清河睡过的折叠床都还没有收起来, 谁知惯常讲究的沈长言竟然连半句嫌弃的话也没说, 只拿手掀了一下薄毯之后, 脑袋一沉就顺势躺了下去。
陆清河跟着收拾了自己桌上的纸笔和文件资料等, 他快速走来,规规矩矩的坐到了沈长言的办公桌前, 一言不发,没有一个多余动作就直接埋头开始认真工作。
这一系列顺畅无比, 但又说不上哪里奇怪的操作, 惊的马跃连手里的笔都掉到了地上。
周围稀稀拉拉有些质疑的声音发出。
“什么情况啊这是?”
“我听沈队说话的口气也不像是在生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