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踝处传来的阵阵痛处绵延不绝。缩在被子了,那股委屈的感觉再次涌了上来,眨了眨酸涩的眼睛,季也干脆闭上眼睡觉了。
一直到天擦黑,季也才醒过来,唤了两声,于归推门进来,“公子,您醒了。”说着,给季也递了一杯温热的茶水,又轻轻抬着季也的脚帮他换药。
季也蹙了蹙眉头“晚上吃面吧,我想吃面了。”
于归顿了顿,悄声道:“公子,下午的时候前面儿传话来......说让您晚上到前面儿吃。”
季也头疼的揉了揉眉心,“是我爹传的话还是夫人传的话?”
“是......是国公爷身边儿的人过来的。”于归轻声道。
“又整什么幺蛾子......”季也烦躁的揉了揉眉心,“行,我知道了,给我穿衣吧。”
“是,公子。”于归给季也换好药,然后扯过一条椅子,让季也好扶着一些,然后手脚麻利的给他把衣服穿戴好。
季也打量了一下自己,见没什么差错,时辰也不早了,便由于归扶着,晃晃悠悠的去了前厅。
刚进去,不等他行礼,就听见有人阴阳怪气道:“果然现在就是不一样啊,飞上枝头变凤凰了,架子都大了,吃个饭还得让一家人等着你。果然今时不同往日啊。”
季也抬头一看,说话的正是他的同胞兄弟季绥。季绥旁边坐着的是他的亲娘,如今的国公府夫人黄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