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还有栖迟在呢。”阿皎小声说,“人家比你赚得多多了。”
“呵,难怪!”游季冷笑了声,“不过江藐我可告诉你啊,谁有都不如自己有,给老婆要还得伸伸手。”
江藐用手托着下巴,闻言坏笑着看向阿皎,冲他眨了眨眼:“听听,欠收拾不?”
阿皎又低低地笑了下,四处看了看问道:“怎么没见到他?”
听阿皎问栖迟,江藐不由得皱眉说:“别提了,大佬最近总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又在背地里捣鼓些什么东西。今儿天还没黑,就又出去了,到现在还没见着影子。”他边说边弹了下烟灰,对游季二人挑挑眉,“话说你们今天怎么得空来我这儿了?中元节不是正忙的时候?”
“咋了?准你偷懒儿就不准我休假啊?”游季喝尽了罐中的酒,将其捏扁扔到墙边的垃圾箱里。
阿皎接话说:“我俩其实早就计划着出来旅旅游,游季心里一直惦记着你们,就干脆决定来这儿了。”
“我可没啊!是我媳妇儿想你们。”游季翻了个白眼儿。
趁着游季上厕所的功夫,阿皎侧身探到江藐面前压低嗓音问他:“江sir,你们最近还好吧?”
江藐点头:“还……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