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藐点了下头:“知道了,我下去看看吧。”
他说完,转身朝电梯间走去。
“等等。”栖迟沉声道,“我跟你一起。”
……
电梯“叮——”地一声缓缓打开了。
江藐面前是一条漆黑幽深的走廊,他皱眉按亮了手机的电筒,忍不住抱怨道:“这楼怎么总在停电?”
栖迟跟在其身后低笑了下:“总该有些鬼楼的气氛不是。”
江藐无奈地摇摇头,朝着深处的房间走去。他立于屋外,将手轻轻贴在了门上。
“果然不在了。”江藐轻叹口气,随即一把将房门推开来。
屋子的正中|央摆着一只小木板凳,边上整齐摆放着一双蓝色的绣花鞋。
江藐微微抬头,只见从木凳上方的吊扇间垂下了一条粗麻绳。房间内的窗户没关严,风从缝隙中钻了进来带着丝丝寒意,麻绳随风轻轻地一晃一晃……
“大姐不在,这里的怨气倒是更强了。”江藐有些头疼地抓了抓头发。
“江藐。”身后传来栖迟低沉的嗓音,“过来看这个。”
江藐回头,就见栖迟弯腰从地上捡起了一份报纸,他好奇地凑上前去,只见报纸上有一则新闻写到,晔城戏曲团近期将要重排大戏《霜花劫》。
与此同时,从屋中突然传来一阵“刺刺拉拉”的电流声。
江藐循声看去,只见不远处的桌边摆着一只黑色的录音机,里面正播放着段悲悲切切的唱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