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江藐吓得向后退了一步。

门外一袭红衣的男子见状轻笑了下,一双桃花眼微微向上挑着。

“江sir,我们昨晚上见过。”男人的声音酥酥软软,像根羽毛在轻轻搔人心口。

“啊对,记起来了。”江藐拍了下脑门,“九楼的。”

“我叫阿皎。”男人眉眼弯弯,抬手帮江藐拍掉了身上沾着的一点烟灰。

“你来了。”栖迟从身后跟上来,看向阿皎时,眼神明显阴沉了下。

“那什么,你们聊。”江藐总觉得栖迟和这位阿皎站在一起的时候,气氛变得有些微妙。赶忙很有眼力架地侧身闪出了房间。

“我带了些桂花雕酒,江sir不留下一起尝尝?”阿皎笑语盈盈地出言挽留。

“不了不了。”江藐边开家门边说,“我还有些公务要处理。”

阿皎闻言,挑着眉梢看向栖迟,覆在他耳畔低声问道:“迟郎,怎不留他?”

栖迟皱眉,一把将阿皎扯进房间,低声说了句:“跟我回屋。”

这番暧昧互动好巧不巧地让江藐看到,他暗自咂舌,反手甩上了房门。

所谓虐狗行为,还真是不分人鬼。

……

小宝蹭完了饭,觉得没什么意思,就顺着窗户默默爬回四楼去了。

而此时在紧闭的书房中,栖迟点燃了一枚塔香放进白玉香炉里,随着徐徐上升的烟雾,屋内再次弥漫出了那股清冽的香气。

“南海涯沉香,祛痛安神之良药,据说一克便值千金……”阿皎凑近香炉轻轻嗅了下,“迟郎怕我难受,回回焚香,当真是会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