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骁玉拿着国子监祭酒的官响,干着刑部的活儿就算了,现在连钦差大臣的事情都要干。
都说傅家的孩子流着商贾的低贱血液,傅骁玉瞧着那文帝也挺厉害,一份钱相当于请了三个工,赚翻了。
马车都是傅家能工巧匠设计出来的,比一般马车快不少,而且还不颠簸。
傅骁玉就这么在马车上待了十好几天,等出了马车,他才发现路窄得很,问道:“咱们没走官道?”
连着吃了好些日子的干粮,马骋打下来一只野鸡,正搁在火上烤着,说道:“官道要绕路去一趟徐州,这条路近些。”
野鸡放在木头上烤,这条路平日只有镖局会前往,比起官道人迹罕至,连野鸡也肥嫩不少。表皮被木炭烤得直冒油花,滴溅到底下,又是冒出更大的火苗来。
主仆二人坐在树下分食了一只野鸡后,马骋听到些动静,把鸡骨头嚼碎了咽下去,说:“主子......”
傅骁玉洗净了手,说:“去瞧瞧。”
马骋拿着土将火熄灭了,从后腰处拿出一把手掌大小的匕首,悄声前去。
半刻之后,马骋回来了,身后跟着几个中年人,带着若有若无的血腥味。
马骋俯身说了几句,只见那几个中年人上前,对着傅骁玉抱拳行礼,说道:“谢谢公子相救!”
这几个中年人是陆洲雷鸣镖局的镖师,这些日子送镖去徐州后回陆洲,不料被几个宵小拦下。
傅骁玉捏着腰间别住的玉骨扇说:“几位看上去武功高强,怎会斗不过几个无名之辈呢?”
领头的那个及其壮实,说道:“我们的吃食让人动了手脚,除开我们几个只吃干粮的,其余十多位兄弟都中了招,现在还昏迷着呢。”
傅骁玉勉强接受了这番说辞,笑了下说:“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