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乐打量他一番,说:“你去干嘛?”
思竹瞪大眼,说:“您不要我伺候了?”
文乐回瞪,说:“有傅骁玉之后,我还用过你伺候?”
思竹捂住了胸口,退后半步。
虾仁猪心。
文乐拾掇好了准备溜,拍拍思竹的肩膀,说:“我与傅骁玉都不在金林,镇国府和傅府的事儿,你多个心眼帮衬帮衬。盛夏和盒盒都是傅骁玉的心腹,若是有什么情况不对,你差人告诉她俩,她们能联系上傅骁玉,就能联系上我。”
思竹这才意识到自己留在金林的重要性,泪眼婆娑地握着文乐的手,说道:“思竹一定不负您的期望,把镇国府和傅府看得严严实实的!”
文乐也点了点头,随后头也不回地抱着小包袱就去后院寻大毛毛去了。
文乐此番前去,是提前跟文帝告了假的。他没提傅骁玉,说是已是十多年没见过他娘那边的亲戚,这回借着文乐他小舅舅权谨的婚事,想着回陆洲一趟。
文帝的眼神还是那样犀利,看得文乐直起鸡皮疙瘩,最后还是放行,让他请假去往陆洲。
文乐是随便找的借口,文帝也是随便答应的。
只要文乐与傅骁玉感情甚笃,文乐就还是那个质子,文帝也就能把控住镇国府。
文乐这千方百计地要与傅骁玉相好,文帝是乐享其成,恨不得把傅骁玉扒个干净用棉被一裹,直接送到镇国府文乐床上。
甩开了思竹,文乐骑着马追傅骁玉。
他就想着给傅骁玉一个惊喜,压根没告诉他这些事情,想着对方高兴的样子,文乐骑着马都憋不住笑,惹得大毛毛一个劲儿地打响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