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我,我也不知道。”
乔展同样傻眼,他根本不清楚蔺柏风的身世背景,那人平日里两袖清风,根本没有半点官气,谁又能晓得他背后竟然有个如此有权有势的亲哥哥?
虞兰儿继续道:“柏风在世时很少提及家里的事,那些年人比较叛逆,与兄长的关系处得很僵,他不关心政治,只醉心于游山玩水。家里管不住他,也拿他没办法。”
乐疏寒道:“蔺大人知道他弟弟已经死了吗?”
“应是知道的。”
虞兰儿又叹气:“蔺北川心思缜密,亲弟弟枉死他怎会不知。这些年之所以按兵不动,恐怕也是因没有证据。据柏风说,他哥哥从来不打无把握之仗,要么不出手,出手了就必然要结果。”
看来这兄弟二人的关系不是一般得僵,乔展的手放在那本书的书页上,无声叹了口气,若是当年师父心气不那么高,肯找家里人帮忙的话,也许不至于落得那样孤立无援的境地。
只看眼前的罗清越、罗彩衣两人就能明白,哪怕是血脉相连的一家人,也能争斗个天昏地暗。蔺柏风与他哥哥虽不致互相残杀,可若其中一人铁了心不要家族的扶持帮助,对方纵然有天大的本领也是使不上的。
虞兰儿道:“有了蔺大人的帮助,此事才有转圜的余地。”
“那我们兵分两路。”卓北衫道:“一路去拜访蔺大人说明此事,另一路上天风堂冰室盗出遗体。若姓曲的当真如你们所言,是为了复活玄清道长才炼药,那我们盗出遗体,有饵在手,还怕钓不到天风堂这条大鱼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