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恶心,好难受。
男人的手钳住她的脚踝在小腿上来回摩挲,闭着眼睛十分陶醉的模样,就这么僵持了一会儿,才睁开眼看她道:“是你哥哥亲手把你送到这儿来的。”
罗彩衣瞪大了眼睛,震惊在片刻之后全部转为愤怒,她抢道:“你胡说!我哥哥不可能那么对我。”
“爱信不信。”
男人跪在云台上,两条腿又往前挪了几步,让手可以够到她的小腹。
雪白的身躯还在发抖,他看着惊慌失措的她,笑了一下道:“我只负责告诉你真相,日后你要报仇,只管去找你哥哥,可千万别来找我们。”
罗彩衣被推倒在云台上。
她惊叫着爬起来,又被一把推倒。再爬起来,再被推倒。她吓的哭,他们开心地笑。像猫在斗一只垂死挣扎的老鼠,不急着吃掉它,只让它反复感受绝望的挣扎。
快要跑出去,再一把拽回来。希望从高空跌落地面,摔得粉碎,就像罗彩衣支离破碎的心。
身上唯一的衣服也没有了。
她求他们放过她,可他们还是笑。眼前是无数张笑面阎罗像,罗彩衣觉得这大概就是地狱了。身上没有一刻停止过疼痛,像锤子持续不断钉入身体的钝痛,从下半身逐渐向上蔓延。
再后来她不哭了。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耳边是男人们一个接一个的喘息声,她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只觉得灵魂被无数利剑贯穿了,被揉碎了,像个破烂一样丢在地上。
等到这场漫长折磨终于结束,光滑云台上已有血色的绯红,从她身体里缓缓流出来,弄脏了雪白台面。
半梦半醒之间,有人端了碗混浊的药液给她喂了进去,然后割开她手腕上一个口子开始采血。
罗彩衣仰头望着高高的洞壁,看不到自己逃出生天的希望。还报什么仇,恐怕都活不到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