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地一声,拍上了房门。
待院内脚步声走远,才回了身,后背抵在房门上,邪气地笑了一声,道:“口风挺紧啊,说罢,你在幻境里到底看见什么了?”
“你呢,”乔展眼皮掀了掀,“你又看见什么了?”
“嗐,不就是小时候那点破事。”
卓北衫咬掉了最后一块苹果肉,把核丢在桌上:“这事不对劲。进了极乐宫,除了你我,他们三个人根本没有任何反应,幻境里我差点掐死彩衣。你说你抹脖子,可手里的剑又是哪里来的?”
“不知道。”
乔展道:“在幻境里,剑是师父直接丢给我的,但是罗清越来的时候只说看到我在自刎。”
卓北衫道:“姓罗的不对劲,这破地方也不安全。我看你尽早帮我把事办了,咱们赶紧脚底抹油回长安去。”
“嗯?”乔展怔怔看着他,愣道:“我帮你办什么事?”
“追彩衣呀!”
提起这个,脸色多了几分神采,卓北衫抚掌道:“你可是答应过我的,我帮你对付杜鹃,你帮我搞定彩衣。况且现在因为极乐宫的事,她一句话也不跟我说,早知这样就不让她去,我好歹还能捞着个护花使者的名头。”
卓北衫难得跟他张一次嘴,这倒是个敲竹杠的好机会。